眼、鼻梁、最后至下而上亲吻她的唇瓣,压着她的唇深深碾磨辗转,十指揉摁着她的脊背和腰肢,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当年的事,我错也认了,歉也道了,你让我来北城发展,我也来了,你当初不吭不响出国深造,还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我在国内一直等你回来,你倒好,没良心,跑去国外读书也就罢了,还交了男朋友,一交就是三年,比我俩相处的时间还要久,这事我又找谁说理?”
“赵念,当初是你给我希望,哪怕你并没有多喜欢我,也希望你玩感情的时候能不能认真点?”
戚妄这人活了二十几年,以前在南湾镇轻狂狠戾谁也不给面子,来了北城后反倒变了个样子,尽管赵念清楚这都是假象,他那样的人,狠和野都刻在骨子里,哪是那么容易变的?可他偶尔表现出来的可怜、委屈、示弱真的具有强烈的迷惑性,就像路边摇尾乞怜的流浪狗,浑身淋得湿透,毛发耷拉,让人为之动摇。
赵念呜呜咽咽,被他吻得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推开戚妄,还没来得及喘气,突然又被他抓过去。
“你干嘛呀?!”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模糊,快被戚妄吞得一干二净。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坐在露天阳台的椅子上,赵念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深吻。
他抬眸睨了眼隔着玻璃门站在外面的瞿叶秋,掌心抚过赵念的脊背,低磁喑哑的嗓音有些喘,边亲边在赵念耳边犯规道:
“咱两的事待会再jsg说,我先给你哥哥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