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念被他拉着往jsg上面走,戚妄腿长,平时走路就比她快,现在路滑,山路不好走,他脚踩在软滑的泥泞里,依旧走得稳稳当当,就跟平地似的,之前赵念上山又慢又小心,现在被他拉着,有他做支撑,感觉上山的路好走了不少。
赵念也说不出具体哪点不好,她被戚妄牵着往山顶走。
一路往上,林子越深,寂静得可怕,甚至连光线都很幽暗。
赵念左右瞧瞧,有点怕,风一吹,又有点冷,她朝戚妄靠近,抓着他的手臂,“戚妄,还有多远啊?”
他扫了眼贴过来的姑娘,粉嫩嫩的又乖又甜,“快了。”
“哦。”
赵念应了声。
邓沅当初跳河自杀,尸体冲到河下流,找到的时候已经泡得又肿又烂,那个时候戚泽还在外面喝酒赌博,她的葬礼还是年仅八岁的戚妄操办的。
他当时小,家里也没积蓄,方兰之见他可怜,给了他钱。
该有的亡者入葬仪式没有,戚妄买了口棺材,把他妈埋在这座山上,以后每逢清明就来扫墓祭拜。
坟是一座土包,没有碑,孤零零的立在半腰高的草丛里,风一吹,草尖晃动,看起来很荒凉。
戚妄从塑料袋里拿出包好的镰刀,对赵念淡淡道:“你先站在这。”
“好。”
他拿着镰刀去割草,赵念站在那看他,现在四月天还是春季,气温十几度,不冷不热,戚妄已经开始穿短袖,黑体恤,长裤,冷白的皮肤,割草的那双手线条流畅,青筋明显。
戚妄做事麻利,不到十分钟,坟边长着的草全都被割在地上,他折身回到赵念身边,脸上有细密的雨水和薄汗。
他把镰刀丢在地上,撩起衣摆擦脸,露出一截窄劲的腰。
赵念不经意瞥到,看见薄韧且块垒分明的腹肌,不同于粗狂吓人,而是恰到好处,荷尔蒙与力量的冲撞感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蓦地红了脸,眼神飘忽。
戚妄擦干脸上的水,见她白皙的脸透着粉,连耳朵都红了,她本就穿着裸粉的裙子,这下更粉嫩。
他承认他确实有些阴暗的爱好,他是真的很喜欢赵念粉粉嫩嫩的样子。
“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不问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