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不说。
戚妄看着她,非但没哄,反而还在笑,他看了会赵念,收回视线,优哉游哉的靠着椅背,拿出手机打游戏。
客车在十一点一十准时出发开往县城,凛冬加上中午,客流量少得可怜,平时在途中还有人上下车,今天中午就没有。
来南湾镇快半年,赵念也坐了好多次客车,依旧没习惯,开了窗户也难受,被颠得反胃不舒服。
她有气无力,戚妄看了眼,掐了掐赵念的脸蛋,低头问:“很难受?”
赵念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心里的气还没消,“别碰我。”
她把脑袋往窗子那边滑。
戚妄笑她:“脾气倒不小。”他伸手把人的脸掰回来面对自己,见她脸色不太好,就知道她晕车的毛病又犯了。
他之前也和赵念坐过几次客车,小姑娘晕车很严重,有次甚至吐了。
戚妄从兜里拿出一管糖,长条的,纸包着,他撕开取了颗,剥开里面的锡箔纸,“张嘴。”
赵念瞪他。
“让你张嘴,你瞪我干什么?”戚妄气笑。
“本小姐看到你就来气!”
“晕车都晕成这样,还想着跟我置气?”
戚妄笑得肩膀发抖,他觉得赵念真是有意思,明明比他小半岁,但有时候言行举止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他想,可能这就是她的家庭带给她的底气,她不需要世俗,甚至不需要操心任何事,她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有的是人爱她。
“好了,张嘴。”
戚妄捻着糖纸,将那颗粉粉的、白桃味的糖果递到赵念嘴边。
赵念垂眸扫了眼,没说什么,张嘴,舌尖含走那颗糖。
少年一直盯着她,见她垂眸,见她张嘴,见她伸出粉嫩的舌尖。
赵念吃了糖,他的手还在面前,她狐疑的抬头看向戚妄,一不小心撞入他黑黝黝的视线中。
他又用这副眼神看她,像原始而未驯化的野兽,暗暗蛰伏在丛林里,恨不得吃了她。
赵念有些怕,大着胆子推了把他的手腕,凶巴巴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珠子!”
约莫一个小时的车程被压缩,不到五十分钟就开到陵县的汽车站。
赵念下车后给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