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
“念念,他就是你外公贺敏钧。”
赵念这是第一次见她外公,很好奇,“外婆,这是你们在北城大学拍的吗?”
“嗯。”
“当年我考上北城大学,后来便遇到你外公,你外公当年就读军校,是一名非常出色的歼击航空飞行员。”
那个年代的飞行员,大多是由出身显赫的世家子弟担任,与现在的富二代富三代不同,他们那个时候铁骨铮铮,毕业后就奔赴战场,平均年龄不过二十五。
赵念看完方兰之和贺敏钧的合照,指着信封问:“外婆,这是什么?”
“这是我和你外公通的书信。”
那个时候的通讯并不便捷,寄书信也是有的。
“外婆,我可以看看吗?”
“看吧。”
赵念随便拿了一封,小心翼翼拆开,取出泛jsg黄又脆的信纸,钢笔落字,随着时间流逝,字迹已经模糊,但还能看清轮廓。
“方兰之:家中安好,敏钧勿念。”
“贺敏钧: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方兰之:兰之亦是。”
一封书信来回寄,笔墨寥寥,道的情意却绵长。
赵念装好,换了另一封。
这一封的时间明显落后于上一封。
“贺敏钧:兰之,我贺敏钧这一生无愧国家,无愧信仰,却有愧于你。”
“方兰之:兰之心甘情愿,无甚可悔,若来世,仍嫁敏钧。”
赵念看到这封信,唯二之一,她似乎已经猜到结局,抬头看向方兰之,“外婆……”
方兰之眼眶微湿,“这是我和你外公最后一次通信。”
在贺敏钧寄信给方兰之没多久,他就壮烈牺牲,而方兰之回寄的信,他也没能看到,后来整理遗物的时候,有人将信带回来给她,至此,方兰之将有关贺敏钧的一切都尘封起来。
她和贺敏钧的爱情,在那个时代背景下显得更加隆重,含蓄而内敛,但触之及伤。
赵念见方兰之还有点难受,伸手抱住她的肩,亲昵的蹭了蹭,“外婆。”
“外婆没事。”老太太揩了揩眼角,然后拍了拍赵念的手背,她将信件和照片收好,言归正传:“念念,其实外婆今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