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领了命片刻不敢耽搁,匆匆去了。
接着谢南庭又对棠沅白劝道:“你那屋子也不干净了,且怕歹人再行凶,就先别回去了。”
听谢南庭说的在理,棠沅白就听从了他的安排,待到第二天微雨下葬的时候,棠沅白也去了。
因为微雨只是一个婢女,身微言轻所以葬礼很简单,只一副棺,一抔黄土,再就是一个失去女儿哭到肝肠寸断的娘亲。
棠沅白昨晚一夜未眠,微雨的死他也无法释怀,更别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李娘子,所以他只是沉默的站在李娘子身后。
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就是死了个贱婢吗,哭什么哭扰的本小姐心烦。”
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棠沅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谢澄儿这个冤家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