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左右,夜深了才偷摸着潜入谢南庭房中。
鼻息均匀,应该是睡熟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棠沅白还是施了个小法,让人睡得像个死猪,才放心去查看他的伤口处。
棠沅白只有一只手灵活,可动作却无比轻柔,生怕弄疼了床上的人,自己也遭殃。
取开衣服,他凝视着谢南庭的包扎着白布的肩膀,竟然还在往外渗血。
不由得啧啧两声,摇摇头,果真是伤的不轻。
他闭目念起法诀,一手做成兰花状,只见绿色柔光汇聚在一起,随着他一指,尽数钻入谢南庭伤口处。
只需片刻,他试探着扭了扭先前痛的地方,唉,果然不疼了。
棠沅白拍拍谢南庭的脸颊,嘚瑟不已:“能得小爷三番两次的相救,你这家伙不知福就罢了,还想着要杀小爷,要知道小爷弄死你跟捏死只蚱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