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沅白加深了法术强行接着注入,一股腥甜味溢上喉头,他有些目眩,强忍着一头扎到地上的感觉,努力维持精气不断,谢南庭你可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良久之后,他一手施着法,一手拈起旁侧灯芯点入谢南庭眉心,而那张符也随之隐入面部,消失不见了,终于大功告成。
他这下再去试谢南庭的鼻息,呼吸匀畅,棠沅白顿感如释负重。
“小爷还真是天赋异禀,第一次用起死回生术,竟然就成了。”棠沅白脸上写满自豪,若是他有个尾巴此时都能翘上天。
现在人也救活了,他也不能再逗留下去,忙是从石洞前门离开,既然已经恢复了法力,棠沅白就得赶快跑路,于是打算趁天色仍暗,接着找出口。
奇怪,这衣袍怎么越来越肥。
棠沅白才走了没几步就险些被脚下的衣袍绊倒,他打算收起衣袍,目光触及到自己的手时吃了一惊,怎么是小孩儿的手,他竟然又返老还童了,老天爷不带这么玩的啊。
此刻的他颇有种欲哭无泪之势。
经过刚才那么一遭,棠沅白疼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在他心里也已然树下了临风山庄吃人不吐骨头的形象,没了法力傍身,他哪里还敢独自夜行,只好灰溜溜的又钻回住处。
翌日清晨。
正在与周公约会的棠沅白感觉脸上有些瘙痒,不爽的用手去拍,直接一巴掌就呼在了自个儿脸上,他嘴角一抽,缓缓睁开眼睛。
谢南庭不由得笑意泛上双眸,这“丫头”实在有趣的很。
“小郡主,太阳晒的屁股都着火了还不起床。”
“你,你来干什么”棠沅白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之人,心疑他莫不是今早清醒后回想起昨晚见过自己的事,所以来杀人灭口了。
这丫头怎么见着他就跟见了鬼似的
脑海里冒出这么一句疑惑,棠沅白才惊觉自己不是有了专对谢南庭的读心术吗!如此看来他是完全失了见过他的记忆,那自己还怕个甚。
于是挑眉便道:“你一个大男人未经允许进入一个姑娘家的闺房,也未免太轻浮了些。”
后者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言语淡淡:“我对毛都未长齐的小孩儿,可生不出什么龌龊念头,小郡主大可不必多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