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抽,也不睡了,捂着腰缓缓坐起,环顾屋内没有微雨的影子,他摸来床底的鞋,看也没看就一脚蹬进去了,接着就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小郡主出什么事了”待微雨慌张询问,一推开门便是棠沅白抱着右脚,正疼的呲牙咧嘴满床打滚,她顿显惊慌,端着的洗漱品吓落了一地,边往外跑边说:“小郡主你等着奴婢去找家主来。”
“找他做什么,我要郎中。”棠沅白忍痛喊道。
“家主会医术……”话音刚落人也就没了影儿。
棠沅白煎熬良久,谢南庭才跟着微雨到,打量了下他的脚底,淡语:
“钉子扎的。”
“废话。”棠沅白一声恶虎咆哮:“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给我鞋里搁钉子,要是让我逮到,我就……”
还没就出个所以然,他却是倒吸一口凉气,疼的直往回缩脚,不过让谢南庭给钳在了手中。
谢南庭将拔出的红钉子扔在旁侧,或许是扎的太深脚底只有一个小裂口,也没有大出血。
“钉子都拔了,你还抓我脚干嘛!”他厉色瞪着后者,提起没事的另一只脚就要去踹谢南庭,“色胚子,休想吃我豆腐。”
谢南庭挡下他的攻势,轻嗔:“别闹。”转而用手小心翼翼的挤出伤口处的淤血。
谢南庭温热的掌心暖了棠沅白冰凉的脚,他一时微怔,竟觉得眼前男子温柔的溺人。
不料谢南庭接下来的一番话,就将棠沅白对他仅有的那一丢丢好感给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