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苏楠刚进公司的那一刻,陆曾远就接到了消息。
虽说陆曾远已经不太管公司的事,处于一种全权交由陆晏珩的状态,但陆氏依旧全部都是他的眼线。
说来也可笑,美其名曰监督工作,实际上不过是监视陆晏珩罢了。
陆晏珩听着陆曾远的话,表情没有丝毫迟疑,似乎早就料到如此。
他只是抬起脸看着陆曾远,淡淡地说,“是。”
陆曾远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眸底深沉寒冷,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晏珩,“陆晏珩,你让他来了公司。”
陆晏珩没有什么表情,神色淡漠,“腿长在他身上,我又管不着。”
陆曾远就那样盯着他,也不说话,嘴唇紧抿。
两人之前的气氛变得紧绷起来。
陆曾远突然笑了声,“看来你是忘了。”
陆晏珩闻言,脸色唰地变白,刚刚的冷静自持的样子有些破碎。
很早以前,有个omega十分爱慕陆晏珩,经常找来公司,一次次锲而不舍,但陆晏珩始终没有回应,最后被陆曾远知道了。
陆曾远那时也是像现在这样,来找了陆晏珩,当时的陆晏珩还很年轻,被自己的父亲冷嘲热讽后,控制不了情绪,压抑许久的不满情绪瞬间爆发出来。
不是为了那个omega,只是单纯的宣泄自己的压力。
陆曾远只是淡定地看着他,等他发泄完,带他去了一个房间。
房间昏暗无光,陆晏珩走进去时隐隐闻到一股潮湿的霉味,omega被捆绑在中央的一根柱子上,一看见他,瞬间疯狂挣扎起来,眼里流露出满满的恐惧。
不等陆晏珩说一句话,就上去了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竟然残忍地将omega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了下来。
鲜艳的红喷发出来,omega的双眼红的要滴血似的,嘴巴被封住,喉咙里迸发出痛苦的气声,整个人颤抖不止,他疯了似的挣扎,却是徒劳。
陆晏珩被压制着动不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切,浓烈的血腥味涌进他的鼻腔里,身体各个感官都在抗拒着这种刺激。
他眼前看不到别的,只有大片的红充斥着他的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