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生前在地联总工作,通过他的关系,我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地联总工作,加入了咱们分会,一直在办公室当文员。”
“直至前段时间张天高找到了我,让我做他的秘书,主要负责工作就是打探你的秘密,探究你是怎么醒的,也探究你的实力为什么没有变弱反而变的更强。”
“起初我也不想做这种事情,但是他挟持了我男朋友,如果我不做的话,他就要杀了我的男朋友,所以我没有办法,只能照做……”
说起这些的时候,潘婷婷眼神中充满委屈,俏脸上还泛现了几许绯霞,很明显,她这是回忆起了之前故意出卖色相的事情。
陆豪放开了潘婷婷,将腰带重新扎好,“如果只是问问题,你也没有必要那么坦诚相见,不是吗?”
潘婷婷大羞,随即更是大声回道:“你以为我想啊?我本来是穿着内衣的,但他一个急刹车,我不小心把背扣拽断了,所以才会掉下来。”
陆豪无语,原来从某种程度来说,这还真是个意外。
坐在床上,陆豪突然问到潘婷婷,“张天高没碰你吗?”
潘婷婷微愣,不明白陆豪问这个干什么,但防止陆豪再拿她身子威胁她,所以只能坦白回道:“没有,起初我以为他调任我去做秘书是觊觎我,我也想过也拒绝,但事实上他并没有,甚至看我的眼光里连点异样的味道都没有,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病……”
最后那句属于潘婷婷个人的埋怨了,毕竟她对张天高也没好印象,张天高可是绑架了她的男朋友。
但随后陆豪就回道:“张天高没病,不过是小时候受过伤。”
两人一同长大,陆豪对张天高的老底怎么会不清楚。
大概七八岁那年,张天高不知从哪听了句‘拍马屁’,于是就揣着好奇真去拍村里那匹马的屁股去了。他那一巴掌是拍爽了,马也挺嗨屁,所以直接送了他一脚。这一脚,直接让张天高他们家绝了后。
张天高当然没死,只不过是从此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象征罢了。
陆豪刚才问起这点,就是单纯好奇张天高治好了没有。
现在看来,张天高显然是没治好,否则潘婷婷也不会落个囫囵了。
好奇的人,显然不止陆豪一个,潘婷婷也是个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