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操作气到吐血，这烂摊子还是得马上处理。
牧小乐解锁手机，此时电话已经被挂断了，父亲给她发了不少短信。从短信里，现在父亲同样气得不行，甚至已经赶来教育的路上了。
……
意识到时态的严重性，牧小乐立刻给父亲回了电话。“爸，是我，乐乐，你听我解释，这笔钱其实是我最近计划的投资，我们公司不是缺一个根正苗红的代言人吗？我觉得陆凡的形象就很符合。”
瞎话谁都会说，陆凡私底下怎么样她不清楚，但是至少脸是公认的好，不然也不会六千万还差点拿不到榜一。
这时牧小乐这才注意起自己正显示直播状态的电脑。屏幕里的男人听着主持人的夸奖，只是谦逊得体地微笑。
“谢谢这位粉丝对公益事业的支持，同样期待见面。”
即使临时被公司卖了听上去就很私人的烛光晚餐，在镜头面前他还是说了体面的官方话。
光是听对方的声音就如沐春风，牧小乐不由得有些被吸引。等注意力集中到对方的脸上，她还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陆凡的脸每个细节都像是上帝精雕玉琢过的，从眉间垂下的发丝到微微抿着的唇角，一颦一笑都让人移不开眼，粉丝们为爱发疯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人确实长的很符合大众审美，但是牧小乐还是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六千万不仅是她的全部身家，还包括父亲暂时由她保管的家庭唯一流动资金。
现在想想父亲居然把这么一大笔钱放在自己身上也是不可思议。
直播里主持人不厌其烦地夸赞着粉丝为公益做的贡献，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善款一定会好好落实并且公开透明。
而刚刚劝好父亲的牧小乐只觉得精疲力竭。
这时手机里某个聊天群忽然发起了一个视频通话邀请。
这是她之前加的粉丝群，因为网名和直播打赏的名字一致，工作人员很快找到了她。
牧小乐这才发现对方已经私聊了自己不少消息，大致意思是给他们发发自拍看看脸，如果颜值太低他们可能会启动群众演员，并且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偿。
牧小乐在字里行间只读出了对方的优越感，仿佛投了六千万也只是一个小粉丝而已，什么都得听他们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