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进了殿内。
林清萸听见脚步声,便知道是团儿来了,“怎么样,看见了什么?”
“奴婢悄悄跟在李峭公公后面走,却没有到清心殿,只看见李峭公公命人将小英子拉到水井旁,然后、然后……”
林清萸疑道:“然后什么?小英子被杀了?”
团儿颤声道:“奴婢不知道小英子有没有死,李峭公公后来还命人将水井的井盖盖上,之后奴婢也不敢看,不敢出声,躲到人走了才跑回宫里。”
“你去……”林清萸想了片刻,又叹气道:“罢了,现在就算派人去救小英子也来不及了,记住,这件事你要守口如瓶,和谁都不能提起,否则你性命不保。”
团儿连连点头:“奴婢知道,奴婢绝对不会和旁人提起此时的。”
林清萸摆手道:“下去吧。”
听见这个消息,她不禁愣了片刻,心中不禁生出许多猜疑和后怕来。
小英子真是皇上差来送安胎药的,那么这药又会经过何人之手而不被察觉?太后?亦或是皇后?又或者,下了这味马钱子的,正是皇上。
但无论是谁,皇上摆明了不想深究此事,反而派了李峭带人将小英子灭口,办的干脆利落。
而当她提起安胎药不妥时,皇上也是十分镇定,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震惊,由此看来,皇上对安胎药中有马钱子一事,定是心知肚明了……
呼吸间有幽凉的气息流转,一丝一毫紧紧地锁在天灵中,须臾,化作薄叶般通透的凉意冰住了头皮。
她微微侧首,粉绡团纱落在地面,将渐凉的萧瑟秋风卷起,留下柔和如春日桃花般明丽的颜色,迷蒙若流水荡漾,叫人看着极不真切。
她下意识地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极疼的,现在的一切并非是虚假的。
她陡然笑了起来,头上的明珠坠子闪出冷冷的光,就如她此时的心一般冷如冰石。
看来在这个深宫之中,任何事发生都不会太奇怪,这里的人个个都是这般精于算计之人,她竟还奢求可以平平安安,如饮白水的生活。
不过都是一些虚妄罢了。
沫儿进来道:“娘娘,皇后娘娘来看您了。”
林清萸略一沉吟,阂眸思量起来:虽然她如今与皇后有着利益上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