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花镯么?!”她连叹息道:“可怜常嫔,如花的年纪却……这到底是为何!”
玄寅沉声道:“关雎宫好好的怎么会走水!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看护的!”
李峭前去询问了下,随即回道:“皇上,关雎宫的宫人当时都被遣散出去,常嫔娘娘当时是一个人待在主殿的,他们也不知道主殿为何会无缘无故的走水。”
皇后迟疑道:“总不能是常嫔自己想不开吧。”
“怎么会…何事至她想不开?”玄寅朝远处跪着的关雎宫人看去,怒道:“常嫔主殿失火你们这些奴才发现的这般晚,定时你们看护不力!”
皇后眉眼一挑,忽道:“皇上,臣妾听说关雎宫的宫人一向因皇上冷待而敷衍了事,说不定常嫔是不甘受辱才…”
玄寅皱眉道:“受辱?那些宫人都是如何欺辱常嫔的?”
皇后缓缓道:“臣妾也只是听说,常嫔的宫人都很是不听话,每次吩咐她们做事都十分拖沓,还拿常嫔的病情说笑。这常嫔也是可怜,病中还要受这些低贱的奴才们耻笑。”
“放肆!常嫔再怎么样也是主子,容不得这些奴才说三道四!”玄寅放话道:“传令下去,关雎宫宫人照看不力,统统杖责五十,罚入掖庭永不得出!”
皇后略一沉吟,道:“皇上如此做,想来常嫔在天上也会得到些安慰了。”
玄寅转身看向慕娉婷,道:“瑾嫔,今日你擅自出璇玑宫朕暂且不追究了,速速回宫去。李峭,璇玑宫今夜看守的侍卫擅离职守,赶出宫去不得再用。”
皇后和言劝道:“皇上您也累了,今夜还是早些回去安置吧。”
玄寅转身朝李峭道:“去凤仪宫。”
皇后大喜过望,“是,殊香,快去宫里头准备一碗燕窝汤,皇上今晚睡前喝上一碗可以安神。”
众人皆散,慕娉婷也是浑浑噩噩地回了璇玑宫。
慕娉婷静坐如石,眼神呆涩道:“没想到……常嫔竟会落得这般田地…是本宫害了她,画月你说,是不是本宫不命那些宫人生事,常嫔就不会想不开?她们极尽羞辱,常嫔又是极要强的性子。”
“娘娘,那些都是常嫔自作自受,您实在不用这样自责。”画月缓了缓,奉上一杯碧螺春道:“其实常嫔本来和娘娘您交好,两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