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妃声音振振地反驳:“臣妾邀嫔妃前往临仙殿祈福,只有好心,绝无恶意啊!臣妾是看宫中祸事连连,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到白云观祈福,臣妾身为后宫表率更应起个头,本是大好日子,瑾贵人偏偏身子不适,终究是瑾贵人一直推脱,臣妾实在怀疑…”
兰妃道:“皇上,敏妃对瑾贵人做的那些稀碎折磨,画月是瑾贵人贴身侍女,最清楚不过。”
画月哭哭啼啼地上前行礼,额上包的细布已渗出血红,抽抽搭搭地说:“皇上,我们家小主当日身子不适,总是头晕目眩本来服下李太医的药后休息片刻便无大碍,可是敏妃娘娘一直派宫人通传,扰的我们小主心结郁气,更是憔悴!”
敏妃如临大敌,声音逐渐弱了下去:“臣妾只是关心瑾贵人,所以才派宫女过去的…”
玄寅朝人暴喝道:“你明知瑾贵人身体孱弱,还故意派宫人到她宫中打扰,让她心力交瘁,你真可谓是蛇蝎心肠!”
敏妃见人如此,心中悲愤交加,执拗地含泪辩解道:“皇上…!臣妾只是好意关怀瑾贵人,最近宫中风气不正,臣妾担心有人会恃宠生娇,借皇上恩宠便目无尊卑,臣妾也只是想让后宫风正气清,并不知瑾贵人会被臣妾吓得前往太液池,生出这种惨事。”
玄寅愈发愤怒,厌恶地瞪她一眼:“你倒说的义正言辞,你说瑾贵人为何会被你吓到?岂非是你平日娇纵跋扈太过!后宫之中若少一些你这种心思歹毒之人,又怎会不风正气清!”
敏妃不敢置信地瘫坐在地上,面色霎如土灰,半晌才从眼角流下几行泪,扑上前扯住了玄寅的衣角:“皇上!臣妾是不喜瑾贵人,可若硬要说臣妾有过,臣妾也只是派宫女到馥景轩通传,扰了瑾贵人休息罢了!臣妾从未想过要害她的孩子!那可是皇上的孩子啊,臣妾如今被人陷害蒙冤,自知百口莫辩,但臣妾还是想请皇上明察!”
皇后叹了口气,眉染怒意:“如今证据确凿,敏妃你还有什么好说?后宫最忌争风吃醋,本以为你在后宫待了有些年头会明白这个道理了,可怎么还是跟个妒妇一般,白白浪费了皇上对你的信任。”
皇后此话便将诸多罪责统统扣在敏妃头上了,敏妃闻言也不予理会,依旧朝玄寅求情道:“皇上,臣妾真是天大的冤枉!臣妾对后宫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