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没有控制住,出了这些疏漏。
由此看来还真是天衣无缝的计划,若非她冷静细想,或许真以为是“好运”眷顾了。
可慕娉婷又为什么这么帮自己?又是为了什么?明明常绣茹不喜二人结识亲近,却放着多年姐妹情谊在一旁,对她更多关切在意。
太不符合常理了,明明常绣茹与慕娉婷相识更久,却没有将那避宠的药方与常绣茹分享,反而找到她…
想到这里,林清萸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呕不出东西,嗓子干涩得疼,像被人掐住喉咙一般。
不仅是常绣茹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慕娉婷的所为更让她觉得可恶。
菱巧见自家主子这般难受,忙搁置手中的活上前关切:“小主,您怎么了?”
林清萸用失去光彩的眸子,极深地看她一眼。
这眼神仿佛能散出白雾,让她置身冰窖浑身抖,不自然地低下头,极小声地询问:“小主,要不您喝杯茶压一压?”
“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林清萸前所未有的严肃。
菱巧乖顺低头:“是,奴婢定知无不言。”
林清萸单刀直入:“你是不是慕姐姐的人?”
听到这话,菱巧面色瞬间凝固,良久才微睁着双眼谨慎地对上她的视线,声音颤得不成样子:“小、小主您说什么呢?我之前是陆夫人的丫鬟啊。”
这般心虚的表情,毫无疑问是在撒谎。
她将菱巧一切动作神态都尽收眼底,因不自然作出的行为,都能清清楚楚地察觉到,菱巧无力的辩白就如跳梁小丑一样滑稽。她表情依旧冷如寒霜,发出一声哼笑。
林清萸脸上明显不信,继续引导问着菱巧的话语:“陆夫人?那陆夫人与你家小姐又是什么关系?你说明白。”
“小主,奴婢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菱巧扑通一声跪下,可颤抖的声音和她焦急的神色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她早料到菱巧会打死不认,也为此准备了相应的手段。
“你不承认也罢,从今往后就做瑶华阁杂役,不许近身伺候。”念着主仆之情,她还是将那句“来日发去掖庭”给咽了下去。
若真是这样,她以后可就再没有出头之日了,家里兄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