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着的脸,泪水滑落脸颊,摇了摇头,欲将泪水甩走,又像是甩掉不敢去想的不堪。
这么多年,邱凌昀几乎不曾尝过流泪的滋味,连小时候遇上母亲鲍铮蕾呵斥都不曾。这次心痛如绞,他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就是觉得无法形容的难过。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家门,上车,向昀景会所驰去。
没错,这次在昀景,他破天荒地买醉,一反常态的和前龙等人嗨歌、玩桌球,以往他几乎停留一会儿,就走了,今日去几乎嗨到天亮。
前龙、吴冷看得懵炸了,先是好心陪同,后来睡意支撑不住,而邱凌昀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纷纷问他,到底怎么了,下次再约。
邱凌昀不依,还惺忪睡眼,意识紊乱、胡言乱语:“你说,这女人为什么这么烦,这么遭人厌?”
像是在说酒话,前龙为了维护老大的身影,示意吴冷将门关上,不然被客人看见了,有损形象。
吴冷将遥控按了一下,自动包房门就关上了。
前龙搬着邱凌昀,生怕一放,邱凌昀就会滑倒在地,他对吴冷说道:“依我们的经验,估计老大受到女人欺骗,感情受到重创,嗳,可怜,从不轻易动感情的人,估计这次是真感情了,不然不会伤得这么重,我们游离女人无数,却从来没有这般经历。”
吴冷接话道:“也许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心动的女人,对女人嘛,如衣,穿旧了就扔掉。”
前龙接话道:“可我们的老大不是,太看重感情了,一旦动真感情就伤得过重,改天他醒了,我们得好好给他上上课。”
“接下来该怎么办,把他就地放下,在包间里凑合着过夜?”
“不对,老大在会所有一个专门的卧房,扶他去。”
“你知道他卧房在哪里吗?”
前龙摇了摇头,说道:“要问前台。”
“算了,别把老大的买醉的事扩张了,就让他在包间凑合一晚吧,太晚了,我也困得不行,咱兄三人,就到沙发上凑合一晚吧,这叫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呀。”
“哧,你才懂这概念啊,老大平日里待我们不薄,我们照顾一下他是应该的。”
前龙将邱凌昀扶到沙发上,小心地放下去,邱凌昀嘴里嘟哝着两声:“还喝,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