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让他想起小时候乳娘带他赶集的画面，还用茼蒿做蒸菜给他吃的场景。
昌豪见他眼珠子盯着地面上的蔬菜，也很是纳闷，不过，在郑陌身边，他最重要的是多听、多看为主，然后还多思，这已形成他每天的必修课和日常。
郑陌问站在地摊箩筐的菜问：“这才多少钱一把？”
站在箩筐一侧的大人冲旁边不远的女孩望了望，说道：“那是她的。”
“这是你的？”郑陌见她年龄不怎么大，穿着一件灰不溜秋的卫衣，一双眼睛大大的，清澈透明，脸色黝黑。
那女孩点了点头。
“这个菜，多少钱？”郑陌问。箩筐里的是一捆捆的，每捆的份量差不多。
女孩回道：“一块钱一把的。”
郑陌心想，这还算便宜，按照市场价，这一把菜要卖到三四块，能保持原生态的菜和原生态的价格，还确实不易。
“这是你家自家的吧？”郑陌问。
“不，是我在山上采的。”女孩声音不大，但很大方。
“你怎么没有去上学？”
“我读完初中了，弟弟妹妹要读书，我给他们赚学费的。”
郑陌感觉第一印象特别有感觉，就觉得这个小姑娘娃不容易，心善。
向善若水，一直是他崇尚的。
小女孩的话勾起了他的兴趣。
想故意测一测这份久违的善良。
“我钱包掉了，你能借给我两块钱吗？”郑陌问。
小姑娘没有犹豫：“可以。”说话间从兜里收出了所有钱，那是两个十块。
“我需要两块，不是十块。”
“我没有两块。”小女孩将十块递给郑陌，“我没有两块，十块钱你拿去吧。”
郑陌一下子触动了，箩筐里的菜还有十来把，卖一天也就十来块钱，把好不容易赚到的钱一口气给一个有困难的人，他瞬间被触动了。
“那这样，我去那边便利店把钱兑开了我只借两块钱，可以吗？”
女孩点了点头。
“那我明天怎么还你？明天你还在这儿卖菜吗？”
女孩睁着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回道：“我明天不来了。”
郑陌知道，挖菜卖菜都会花时间，小女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