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从见到张邯茵开始就没有对她产生厌烦,尽管方才她还骗了她。可张阿槐总觉得她很亲切。
“走吧。”张邯茵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二人一路穿过游廊,在尽头碰见了正园侍奉的人。
张阿槐拦住那人去路,开口问道:“我问你,翁翁可在正园呢?”
“回大小姐的话,老太爷没在正园,好像是去了祠堂。”那人毕恭敬,张邯茵看着这张阿槐,在府中的地位,确实不低。可惜,却还是要接受编排。
张阿槐掐起了腰,看来她们走错方向了。
眼眸一转,她开了口:“翁翁是自己去的?还是同谁一起?”
“老太爷自己去的,没叫人跟着。”那人如实回道。
“行了,没什么事了。你走吧——”张阿槐挥了挥手,放那人离开。转身看向张邯茵,她又开口:“我们走错路了,咱们得去祠堂。”
张邯茵点头,跟着张阿槐又折了回去。
远处跟着徐获前来赴宴的无庸,转眼的功夫就跟丢了人。眼下正漫无目的地寻找徐获。当不经意瞥见被风吹起的纱幔,他瞧见了张邯茵的脸。
可因为隔着些距离,无庸无法确定,他想不明白张邯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或许是自己看错。无庸想自己还是先寻到徐获再说,但他多留了个心眼,眼看着她们进了祠堂的院子。
张阿槐来到门前,轻轻叩门,甜甜地问了声:“翁翁,你在吗?”
“进来吧。”屋内张文清的声音传来。张阿槐推门先进了屋,她边打探四周,边朝张文清开口:“翁翁,您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啊——”
“翁翁来祭拜先人。小阿槐呢?来找翁翁作甚?”张文清将供案收拾干净,抬眼看着张阿槐,是满眼的慈爱。
张阿槐走去,双手撑在案边上,冲张文清眯眼笑道:“我想让翁翁见个人。”
“见人?何人?”张文清不解,他不明白他这古灵精怪的宝贝孙女,又在耍什么花样。
只听张阿槐转头看向门外,朗声道:“进来吧。”
祠堂的门被推开,张邯茵取下帷帽跨门而入。矗立在门前,她颔首道了句:“妾身拜见张老太爷,给老太爷请安。”
张阿槐在旁偷偷拿起颗果子准备下口,却在张邯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