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意思,便连说了几句:“我自己来。”
“别动。”徐获一直不放,张邯茵也没了办法。就将头扭了过去,方才热烈的气氛消散,现在他二人是谁也不开口。
擦拭干净后,徐获起身去将巾帕浣洗。
张邯茵将油纸搁下,抱膝坐在床了上,她将目光投向徐获。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开口,她先叫了声:“徐获。”
“嗯。”徐获手中浣洗着脏污的巾帕,应了声。
“若你食言了,不能将小南送回我的身边。我就会用我的方式,将小南夺回来。”张邯茵眼神狠绝,不过生杀,哪怕结局是场逃亡,她也不会介意再次提刀前行。
可张邯茵本性纯良,若非真的逼入绝境,她也断不会棋行险招。
徐获将巾帕拧干,重新搭在架子上。他转身相望,回了句:“好。若我食言,我便陪你一道。”
张邯茵松了口气,歪倒在床上。
转头望着帷幔上映着的皎皎月光,她想放空自己,却还是会想起徐柳南来,她心下又开始劝慰自己,云依会好好相待徐柳南。一切都只是暂时。
想着想着,她昏昏欲睡,却听见徐获站在床边开口:“往里面躺。”
张邯茵昏沉着看向徐获,他正在脱袍取冠。方才还昏沉不清的张邯茵,一下子清醒起来:“你干啥——”
“我今日要留宿。”徐获说着翻身上了床,张邯茵还没来及躲,就被徐获抱住。
张邯茵从他怀里探出头来,他的鼻息扑在她脸上,她开口:“咱们商量商量,你回昆山筑行不行?”
“不行,没得商量。”徐获不准。
张邯茵又说:“我还没出月内!”
“子时过了,今日便出了。”徐获又拒。
张邯茵再道:“这是宁梧的如意堂,不方便。”
“我没打算碰你。”徐获态度坚决。
张邯茵见徐获软硬不吃,只能扭着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徐获说道:“你松开,我要睡觉。”不说不要紧,此话一出,徐获竟又抱紧了几分。
“”
张邯茵实在困倦,她懒得再跟徐获去理论,便只能妥协这个样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