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说。”几人搭把手把人送上牛车,想着怎么也得通知家里人一声,又喊到“芳儿,你去舒老二家,找人。”
“诶!”黑瘦的小女孩,当即往舒家跑,小路总是要快上不少。
跑到苏家门口,木门紧闭木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的,除了两只牲口的叫声听不到一点人活动的声音。
这都快要晌午了怎么门还闭这么紧,怕不是没有人?要是没人干脆一会儿去舒苏大伯家看看。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停,“有人吗,有人吗?舒苏摔了现在送医院去了!”
喊了几次终于听见了声音,伴随着一阵开门闩的咚咚声,伴随着咳嗽声,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瘦高偏白的男人,紧接着又出来一个皮肤偏黄较矮的女人。两人眉间带着愁绪,眼神难以聚焦。
怕人没听见的张芳,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当即两人有了动作,男人一边裹紧了袄子,一边往外走。
“钱放哪儿你找的到吗?把窗户都打开通通风,一会儿来医院找我们。”
“行,我知道了”看着人走远赶紧进屋把木窗户打开,能开的门都打开通风。一股浓郁的烧碳味,不好好通通风可不行。又将房间里面仍带着碳火的铁皮桶浇上半杯凉水,提起铁把手,往门外提去。
处理好之后,在堂屋条凳上坐了坐。任谁一觉醒来穿越到70年代都缓不过来,更别提夫妻俩还在卧室里烧炭自杀了。杨静哆哆嗦嗦的喝了口热水,缓了缓神。庆幸自己跟舒铭有原身的记忆,又担心送进医院的是自家姑娘,更怕不是自家姑娘。三两口喝光茶杯里的热水,转身去另一间卧室床脚下翻钱去了。
“舒铭,咋样啊?大夫咋说?”
“摔晕乎了轻微脑震荡,等醒过来就行。”拍了拍杨静的肩膀,示意不要乱说话。“你先去把钱交了,大过年的没啥事老在医院也不好。等一会儿幺妹醒了再检查一下,没事我们就回家养几天。”
看看床上的床上的姑娘,连脸上小时候淘气留下的小疤都一样。又看看男人,可以说除了年轻几岁没啥差别。心里盼着干脆让自家姑娘一起来“这儿”好了,一家人在一起,可比就留一个孤零零的好多了。
“行,我现在就去。”
转头去了一楼门诊收费处去了。通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