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闻汀还打算找协会的同事帮忙代课的时候,萧林晚走了过来。
“不用惊动其他人了,我刚开始确实被吓到了,不过现在已经缓和过来了。”
“你真的没事吗?”闻汀担忧地看了一眼萧林晚脸上的黑眼圈,“没关系啦,反正怕蛇又不丢人。倒是你确实应该看看自己有没有其他症状。”
萧林晚仍是拒绝,称自己没什么问题。
见她执意如此,闻汀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吃过早饭,在校门口告了别。
今天闻汀来得稍晚,到了办公室的时候,屋里已经坐了两三位不太熟的代课老师。
顾言正是其中之一。
闻汀走进来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只有离门口稍近的顾言在闻汀开门的时候看了一眼。
一整天没什么事情发生。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睡的太少,白天一整天闻汀都有点提不起精神。
甚至昨晚一宿没睡的萧林晚都看上去比闻汀好上一些。
傍晚坐大巴车的时候,闻汀就直接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此时的闻汀睡相并不安稳。
呼吸渐重,眉头紧锁。
陷入梦境的闻汀仿佛被魇住一般,既看不到眼前发生了什么,又醒不过来。
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一直在重复同一个动作。
想停下却又徒劳无功。
明明肌肉已经酸胀发麻,自己却仍旧拼了命地挥舞着什么。
闻汀最后是被萧林晚推醒的。
“嘿,下车了宝贝儿嘿!”
迷茫地睁开眼睛。
动了动上半身,想要站起来。
下一刻——
“啊嘶……”
“嗯?”站起身从头顶拿两个人背包的萧林晚低下头看了她一眼。
闻汀小幅度地摆了摆手,“没事,应该是坐僵了。”
然后慢慢活动了一会儿肩膀和脊背,总算有了点力气。
拿起被缝补得破破烂烂的背包,闻汀迈着僵硬的步伐回了寝室。
————
顾言此时也不好受。
甚至比闻汀更严重一些。
嗓子沙哑得说不了话,手指连动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