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种事也干过。贫民区的人管这个叫“扫荡。”
有一天她去边界战场扫荡的时候,看到两三人围在一块大碎石旁边,等她过去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满脸血污的老头,右腿还断了,但这个老头并没有断气,还有微弱的呼吸。
围着他的两三个流浪者埋头扒拉了一阵老头的衣服,摸出了几个金币,和两只营养液,兴奋的手舞足蹈,甚至把老头带着血迹但材质不错的外套都扒了个干净。等确定老头身上再也摸不出什么的时候,转头就四散走开了。
“哎,他还活着呢!”陈萌萌叫住他们。
几个流浪汉笑了“那怎么着?还指望我们救他?你要管你管啊。”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陈萌萌纠结了一阵,最后还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老头用了一个三个轮子的破推车推回了自己的住处。忍着肉疼把自己辛辛苦苦攒起来的几个铜克朗和一枚银克朗去药店换了一点点最便宜的止血药和纱布,从外头捡了一根木棍,给这个老头简陋地包扎了一番。
老头随身还有一个笔记本,流浪汉觉得没有价值就没拿走。陈萌萌随手翻阅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老头的身份信息之类的,结果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全部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结构图和机甲的画像。
后来老头奇迹般地醒了过来,但就是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天到晚地躺在棉絮垫子上。
陈萌萌也没放在心上,安慰自己想着,这样很晚的时候回到家里,至少也有一个可以对着说话的人。
结果有一天,自己和老头聊天的时候,提到了自己未来的目标是进入第一军校学机甲设计,听到这句话的老头,浑浊的眼球中掠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嗓子就像很久没有拉动的风箱一样,吞吞吐吐地发出了声音“机甲。。设计?”
“诶?你说话啦!”陈萌萌有些开心,她真的太孤单了。“是呀,我想学机甲设计,以后成为一个机甲设计师。”
从那天开始,老头不再是每天呆呆地坐在那里,他找陈萌萌要了一本本子和笔,开始写写画画。
过了一星期左右,他把那本本子扔给陈萌萌“机甲设计。。背下来。”
陈萌萌一脸懵的打开本子,发现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口诀和注意事项。最后一页还画出了一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