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有心无力。
……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韩曦文望着江小川微微蹙眉，目光中带着几分责怪之色。
“你的演艺事业刚起步，我不想让你分心，”江小川道，“再说你也帮不了我，没必要多一个人跟着费心。”
韩曦文听后不由眉头皱得更深了，桑捷也罕见地安静了下来。
“你现在是在……”韩曦文打量了江小川一眼，“是在东横当群演？”
“对！”江小川点头道，“顺便办个演员补习班，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学生。”
王超越和曹珂同时神色一怔，演员补习班……
王超越刚要开口解释，就被曹珂拉了一下。
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曹珂示意王超越别乱说话，成功让王超越闭上了嘴。
“老师为什么说谎？”王超越心中不解，“难道大学教授的身份，还比不上一个培训班老师？”
王超越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等回去再细问了。
曹珂倒是想出了一点门道。
她觉得应该是因为韩曦文是娱乐圈的人，而演员培训班的老师，肯定比大学教授更接近这个圈子！
她老师说了这么一个小谎，可能是为了和韩曦文维持朋友关系，以免差距越来越大，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而桑捷听了江小川的话后，不由目瞪口呆道：“你是培训老师？”
在她印象中，这位江大公子好像没什么代表作吧？
甚至戏都没怎么拍过，也能给人当老师？
要不是考虑到江小川的“悲惨”现状，而且还有两个学生在场，她都要忍不住当场揭短了！
“你如果想学习一些演戏技巧，也可以到我这来。”江小川对桑捷大言不惭道。
桑捷闻言撇了撇嘴，然后就忍不住问道：“你这个培训班收了多少学生？一个月能挣多少？”
韩曦文见桑捷谈到了收入，也有些关注起来。
“目前有二十多个学生，”江小川半真半假道，“学费一个月一千，扣掉房租什么的，其实也剩不了多少。”
“才一千……你会不会做生意啊！”桑捷翻了个白眼，“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指点你？学费先翻个三倍再说，另外……”
桑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