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么有自信的。
去香市是要偷渡过去的,有很大的风险。
他可以冒险,媳妇儿可不能。
绝对不能让她去。
多少人死在偷渡的路上,幽幽江河底下又埋了多少有去无回的骸骨。
他也下决心不去香市。
哪怕香市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如果夫妻分隔为代价,他宁愿不去。
孟娇又沉默下来了。
这件事她决定去问问苏瑶,苏瑶是重生者,或多或少会知道上辈子关于沈宴的一些情况。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她就淡定下来了。
脸贴回到他的胸前。她喃喃道,“老公,你真好。”
他弯唇一笑,大手从她的后脑勺顺着抚摸到后背,一下又一下,极具温柔。
两人继续听着电台节目。
孟娇学到几句粤语,很想讲给他听,仰脸笑着说:“内侯呀!”
他听懂了,哈哈一阵笑起来,笑说:“内侯,脑婆。”
这下又轮到她笑得合不拢嘴,感觉很逗,笑着说:“内侯,脑公。”
“哈哈——”
他一高兴就喜欢亲她,重重吻了吻她的额头,笑着说:“媳妇儿,我知道你说的老公是什么,香市那边就是这样称呼丈夫的。”
她目光潋滟,调皮地娇嗲喊:“脑公,脑公,脑公——”
嗓音甜糯,带着酥麻,“公”字拖长尾音,喊得莫名的勾人。
他喉结滚动一下,蓦然,两双掐住她的腰,将她提起坐自己的身上。
她也顺势趴下来与他接吻。
夫妻间的默契就是这样。
无需多言,欢喜一切尽在行动中。
吻得意乱情迷间,两人衣服已被对方褪尽。
孟娇心里默念:文明,富强,民主,和谐——
此处省略一万字。
大年初一,天没亮,沈宴就醒来了。
今天要早起打鞭炮和上香。
轻轻移开她搭在他身上的腿脚,她动了一下,脚又搭过来勾住他。
不由笑笑。
轻轻移开搭她在他胸前的手,刚挪移开,她又搭了回来,而且手和脚紧紧地抱住,想八爪鱼一样牢牢缠绕在他身上,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