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动。
想不到徐冬冬这么厉害能背她走了差不多两公里。
歪过脑袋,嬉笑着对她说:“冬冬,你是托我的福,不用下田劳动。”
徐冬冬一噎,头没抬,继续看书,幽幽地说:“我今天的工分少了,才算了半天。”
孟娇趴床上,伸手从床底拿出木箱,在里面取了几块饼干出来,递过去,“冬冬,我请你吃,这饼干可好吃了,又脆又甜。”
徐冬冬瞥了她一眼,继续看书,淡淡说道:“少来,我不要。”
孟娇拿出一片往她嘴边送,笑眯眯地说:“张嘴。”
“孟娇,你别烦……”徐冬冬瞪她一眼,刚开口,饼干就塞了进来。
“有你口水了,吃吧。”孟娇把剩下的饼干拿纸巾垫在书桌上,转过身,又倒回到床上。
将被子拉起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低低地说:“我要睡一会,等吃饭再叫我。”
徐冬冬无奈地把嘴里的饼干吃了,她做不到浪费粮食,饼干上面沾了白糖很甜,边看书边把剩下的几块也吃了。
想想今天少了半天工分,还是有点心疼。
在生产队里出工,一天一般能赚10工分,劳累的活有12工分,也有不足10工分的,劳动力差一点的村民工分不尽相同。
大家都是按照农耕的传统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收工之后,沈宴肩上扛着一把锄头,嘴里叼着一根劲草,跟陆源一起踩着日落余晖走在黄昏的田埂上。
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橘黄色的暮光,陆源扭头看他一眼,发现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脸上的表情不咸不淡,但眸光柔和,少了几分乖张。
陆源开口:“阿宴,明天单车借我用用,我想到镇里买瓶墨。”
沈宴:“要跑那么远?供销社里没有?”
陆源:“嗯,之前生产队里进过一批,卖不出去,放久就坏了,后来就不进了。”
沈宴笑笑,“那也就你会买。我明早大概7点就回到,到时候你来我家去取。”
陆源去年知道沈宴开始在黑市倒货,眼眸闪过一丝担忧,“你现在还是在做?得仔细注意点。”
“会的,不用我出面,有人会对接。”沈宴吐出嘴里的知风草,笑着问:“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