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输给了秋水，这算不算被打脸？”
“怕是脸都被打肿了吧。这反转，真的是猝不及防啊！”
直播间里的人很多，来看热闹的不少。懂围棋的也不少。
许多不懂围棋的人，看不明白包展为什么会输。
就算懂围棋的人，从一开始，也没有看懂秋水所下的棋。
直到秋水完成了大逆转，将包展击溃。他们才明白过来，秋水的每一步棋仿佛都充满了魔力一样。可怕到令人心生恐惧。
包展身为当事人，他的感受是最直接的。
他输了？
他输了。
包展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输赢其实是常有的事，他接受不的，是自己输给了一个自己一直瞧不起的人。
更难重要的是，那个人的棋，深不可测。可怕到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惧。
无论包展下在哪里，他仿佛都早已经知道。
不，或者说，包展下在哪里，是他指引的。
他一步步控制着包展的棋，按照他所想的来下。
包展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棋。
直到棋局结束。
他的棋，太可怕了。
正在收看着直播的，不但有包展的亲朋好友，也有认识秋水的人。
比如张家匀等人，又比如无意中，看到秋水名字，好奇进入直播间，一脸震惊的梁良。
又比如特别关注秋水的方俊。
看到秋水所下的棋，方俊阴郁的脸上，露出了充满阴霾可怕的笑。
很好，看来这个秋水比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秋水走出比赛场后，系统立刻在秋水脑袋中欢呼。
“太好了，宿主狠狠地打了那个人类的脸。本系统早就看他不爽了。居然敢说本系统的宿主得到的第一名，是用钱买的。以后看他还敢不敢这么说。”
秋水好笑道：“行啦，别幸灾乐祸了。估计他以后看到我，都要绕道走了。”
秋水说了不留情，是真的没有留情。
看包展的样子，被打击得可不轻。
但是秋水却没有一丝内疚。
可能是自从有了系统以后，他开始膨胀了吧。
也许是那一百多亿的存款给了他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