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陶方躲在墙后面,当他看到出来那人的样子时,也有些吃惊:竟是百里断肠。
这么晚了百里断肠还要出门吗?还是跟我一样,碰巧想上厕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可不太妙,那岂不是多了一个人和自己争茅房?
百里断肠穿的是一身素衣,只见他轻轻关上房门,左右看了看,然后迈着轻轻脚步离开房门而去。
陶方突然觉得很奇怪,茅房就在离百里断肠不远的地方,可百里断肠却一直捌过走廊继续朝前走:奇怪,这么晚了他竟然不是去茅房,那他是去哪里。
陶方此时竟然没有了尿意,鬼使神差地远远跟在百里断肠后面,他不敢跟得太近,百里断肠是会武功的,到时被他发现引起误会可就不妙了。
百里断肠走了好几十步的走廊,左捌右捌,然后经过一片石梯,然后前面出现了道古铜色的大门,门外的那两只铁环显得极其威武,这个地方陶方从来没来过,杜府本来就很大况且杜家家风极严,陶方又不会半分武功,所以平时也没敢到处乱走。
只见百里断肠立在门口,又回头左右查看了一番,似乎确认没有别人,这才轻轻推开那两扇古桐色的大门,然后一个闪身走了进去,再轻轻掩上大门,却并未关死。
陶方心中暗喜,脱掉脚上的鞋子,以免发出一点声音被百里断肠听到,轻身藏身于木门傍边的石狮子后面,竖起耳朵听听里面的动静。
这里是一座佛堂,当人走进这里的第一感觉就是庄严,压抑,一股浓浓的木香味让人闻过一次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佛堂里除了几七八个布垫子,那些布垫子应该是平时给杜家人礼佛朝拜用的吧,前面是神台,神台上摆放着好几排灵位,上面写满了字,
百里断肠从边上取下一支香在烛台上点燃,轻轻插在上面,然后恭谨地朝拜。
突然身体一禁,百里断肠突然扑通一声狠狠地跪倒在地,那地上原来有礼佛用的布垫子,百里却硬生生的将双膝跪在地板上,顿时像个孩子一样抽泣起来:“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弟子百里断肠特来请醉。”说到这里,竟然将头深深地磕碰在地上,泣不成声。
“弟子不罪,弟子罪不可恕,弟子罪不可恕啊。”一边拼命地磕头,一边抽泣地念叨着自己的罪状。
“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