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华服公子轻笑:“无妨。”看向张半仙道:“半仙,请继续。”
看到这里,陶方也是来了兴致,在自己的世界,也有些许算命的贩子打着招牌,其中的套路也算是层出不穷,他虽然不信这张半仙真有什么本事,不过也想睢瞧这老家伙有什么套路,反正无聊。
“公子想要测运还是测命?”一边仔细的把着脉,张半仙问道,看他把脉的手势极是稳定,丝毫没有被华服公子最后的那句割 掉他的舌头所吓到,看来果然经验老练。
“你想要半仙帮我算算,家父今年是否能回家陪我母亲过六十大寿?”华服公子紧紧盯着张半仙淡淡地说道,陶方没听出所以然来,反是华服公子身后的两名随从脸色微变。
张半仙一脸皱纹,陶方离了些距离,看不到他脸上有什么变化,张半仙静静地放下华服公子的手,笑道:“公子高鼻英目,乃大贵之人,却脉絮紊乱,怎可命自己早已过世的母亲来开玩笑?”
华服公子脸色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半仙,同时吃惊的还有方才劝华服公子回去的随从,同时同样吃惊的还有陶方:难不成这华服公子刚才故意用自己早已过世的母亲来试探张半仙,就是说不管张半仙说能还是不能,都会被割去舌头,想不到这张半仙竟能算出他的母亲早已不在人世;如果不是张半仙真有神算的能耐,那就是这华服公子演技太好了,这个世界算命的请托都这么舍得下本钱了吗,就华服公子那一匹红马,那一身衣服也要不少钱了吧,还不算这些随从群演,一定也是要钱来开的。
华服公子果然是明理之人,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张半仙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刚才多有得罪,就此告辞。”说着就要转身上马。
张半仙疑惑地指了指桌上的黄金:“那这黄金?”
华服公子爽快地大笑:“本公子说话算话,那黄金是你应得的酬劳。”说着翻身上马,准备离去。
“公子且慢。”张半仙果断地收起黄金入怀,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老朽受公子赠金之情,万分感激,所谓知恩图报,老朽尚有一言相赠,忘公子切记。”
显然经过刚才的试探,华服公子对张半仙的态度大大改观:“半仙请讲。”
“公子梁宽鼻挺,恢宏英气,本是大贵之相,可惜印堂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