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警察效率极高,到了医院又被告知人已经下班,又马不停蹄的去江黎家找人,谁知车刚开出去江黎的电话就打来了,主动配合调查。
老刘看着供词,叹了口气,将东西递给了旁边眼巴巴的陆鸣。
“是,他是我的病人。争执也确实存在过,具体时间忘了不好意思,我记得那天巡视病房看见他抬手打护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见后我就出言制止,他依然我行我素,我去拉护士时被他抬手抓了一下。一时有些疼就抬手挡了下,结果患者家属刚进门,以她的角度以为我在打人,所以她一时激动就推搡起来。还好当天陆鸣警官帮了忙,因为陆警官来医院过很多次所以我们就认识了,那天也是很感激他出手相助,第二天冷静下来之后我就去找家属道过谦也解释了,没过几天他们就出院了。”
供词的最后一页放着一张受害者指甲血迹和江黎血液采集的对比,证明是同一个人。
陆鸣眉头皱在一起,江黎说的属实,但是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证词和医院的监控和陆鸣和家属偶读对得上,甚至受害者指缝的血和抓伤一致,但是时间对不上啊。
受害者出院这么些天,时间往前推那场纠纷至少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实体才发现死亡时间也是这几天的事,指甲的血迹也是新鲜的。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陆鸣啊你和这江医生认识,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多接触她一些时间,另外我再叫两个人暗处盯着她,有什么及时汇报。”
完全就是把江黎当成嫌疑人了,陆鸣一时心情复杂。
老刘看他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临走前拍了拍他肩膀,岂料陆鸣叫住了老刘。
“师父!”
“怎么了?”
“没,没什么,师父你也早点休息吧。”
老刘挥挥手消失在黑夜,只剩陆鸣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江黎的供词血液对比报告和个人资料发呆,简历上的照片稚气十足,穿着白色体恤对着镜头直视着陆鸣。
江黎,女,29岁,福利院长大,成绩优异大学考入医科大学,再之后去了市三甲医院。
陆鸣刚才话到嘴边又未开口,连他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椅子上坐了不知许久陆鸣带着手套小心翼翼的取下了一小块受害者皮鞋已经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