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懂,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奖状拿了一个又一个洛先生只是点头敷衍就忙着照顾洛夫人,我去找洛安,又被他无视推开。这种奇怪的四口之家的假象就持续了十几年,我只是他们偶尔需要回忆和治疗的可替代药品。”
不知何时裴琅已经将车停到了路边,窗外的人来来往往,洛之盯着一对母子愣神,
那小孩拿着玩具摔到了,第一反应就是哭着找妈妈,年轻的母亲一双大手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哄着,尖锐的哭声却温馨无比洛之一直看着她们离去。
她笑着向开玩笑裴琅开玩笑“我小时候也这样哭过,后开学会了自己爬起来。”
“别笑了。”裴琅将她的手拉过来紧紧握住,眉间挤出了川字“笑的难看。”
从来都是夸人的裴先生第一次这样说,洛之嘴边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她收回了笑被人一把抱住搂入怀里,一只大手在她脊背上轻轻地拍着,正如小时候期待了无数次的被哄睡。
洛之眨眨眼,透明的水珠迅速在眼眶凝聚,酸涩将她席卷,低沉而有力的声音打在她心上。
“你不用自己爬,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摔。”
一滴眼泪无征兆的落下,紧接着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洛之从前嚎啕大哭过无数次希望有人注意到她,被无视的那些年学会了忍,忍痛忍泪因为知道没人会心疼。
这一次,即使哭得无声也会有人在意,她双手轻轻回抱回去,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温暖从裴琅身上传来。
这一刻,如果是永恒就好了,如果遇见裴琅早一点就好了。
“裴先生?”
“嗯,我在。”
“我们,结婚吧”
“好。”
洛之想一出是一出,说结婚就要立马去,仿佛过了今天民政局就不上班了。
不过裴琅也陪着她疯,居然真的照做,两个人一拍即合当即就拿了户口奔去了民政局。
十八岁那天执意坚持自己志愿的洛之被洛夫人赶了出来,全身上下没有一毛钱,只身一人求助无缘。
她祈求的眼睛看向洛先生,但那个心里只有夫人的人只让她听妈妈的话,不要逆着她气着她,洛之给远在国外的哥哥发消息,就算知道对方向来不待见自己,但不出意外被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