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医院的电视网上播报了一则驻港领事宅邸失窃的消息,偷窃者是偷渡来的吸毒者,伪装成了园丁在宅邸工作了三年多,疯疯癫癫的,穿金戴银跑到街上巡警当场捕获。据最近的消息称,这个员工从住宅侧门往外走了五十米就被当场捕获,人还没到警局就送进了icu,人也没能活着出来,各家媒体都爆了这个劲爆的消息。
领事政要的宅邸竟然能跑出了一个偷窃的吸毒者,又恰恰好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就死了。这样的消息过往称得上秘辛,媒体有路子知道也没有胆子曝光,这会儿铺天盖地的消息倒是让一些明白人意识到不对劲来。
夏遐龄关了电视报道,穿着睡衣下了楼,郑耀祖已经正襟危坐坐在楼下开始用早餐,每日不变的卡布奇诺,加了糖和奶的香浓咖啡,空气中四处弥漫着甜腻的味道。
郑耀祖带着金丝眼镜,端着咖啡在镜片上冒了一层热气,看起来有些不符合年龄段的天真。
郑耀祖道,“早安,亲爱的。”
夏遐龄伸了个懒腰,带着晨间沐浴的香气和精致的妆容下了楼。夏遐龄是个十足爱美的人,就是自己心爱忠实的伴侣也从来没有见过她头没洗脸没洗过的邋遢样子,她有一个巨大的盥洗室和衣帽间,放着瓶瓶罐罐和各式高定服装。
夏遐龄坐在椅子扶手上,揽过郑耀祖的脖子娇俏笑道,“怎么感觉最近你越发辛劳的,怎么,是公司的事太多了吗?最近爸爸把公司的业务都转到我名下了,也实在是太辛苦。”
郑耀祖摘下眼镜,露出充满红血丝的眼白,眼睛里充满了神采,“没关系的,公司最近业务多,两地出差,有时候还得处理一下紧急事件,只是觉得很抱歉,下周你去巴黎的设计展的活动我是没有办法亲自捧场了,但是我已经为你准备好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夏遐龄把头放在郑耀祖肩上,略微湿润的卷发拂过他的颈间,夏遐龄拿出一旁的古典留声机,放了一首老调,一时间满室的咿呀小语。
缱绻歇息,夏遐龄伏在郑耀祖肩头,戳着他的胸膛,问道,“你听说郑雯叔叔家里的事情了吗?听说是园丁偷了东西,又吃了点不该吃的东西,疯疯癫癫的。哎呀,跟你说。”
夏遐龄小声道,“听说郑雯叔叔很是生气,那个人已经死了,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