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觉得小隋最近怪怪的。
具体怪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哪里都透着别扭的感觉。
每天照常做饭,饭后要么看看书要么鼓捣她那些花,偶尔会给猫喂吃的。
也不跟他说话。
这是怎么了?
李鹤东混了这么多年,信奉敌不动我不动,最主要是他自己问也问不出什么。隋云霁要是真不想说谁也问不出来,他觉得等她自个儿出声比较好。
她自个儿出声了。
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窗外灯火通明,窗内小隋一把把她对象摁在沙发上,咬牙切齿:“你真没啥表示?”
东哥:……
啥表示?我需要表示啥啊?我应该表示啥啊?
他想问问,他媳妇没给他机会,进屋门一关,锁了。
今天自己睡。
他拿手机,点兵点将点了孟鹤堂。
孟鹤堂问:“你不知道有个节日叫520吗?”
李鹤东:???
孟鹤堂:“你们村通网了吗?”
手机挂了,没爱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亮了。
孟鹤堂语气幽幽,仿佛千年的女鬼从井里捞出来的湿淋淋的感觉。
“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多恶劣吗?”
“怎么了?”
“迩迩她被你气着了,现在正跟溪溪煲电话粥,我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我翻了多久攻略找的电影,我坑了九良多少钱买的礼物,就这么泡汤了。”
李鹤东:“该!”
每次这俩人一吵架,鹿饮溪就收拾包袱来他家,迩迩给她做饭,陪她打游戏,她俩睡主卧他只能睡书房,也该让孟鹤堂好好体会这种感受了。
两个说相声的隔着电话互损起来,损着损着同时哑了火。
孟鹤堂是因为鹿饮溪煲完电话粥走过来接着吃饭,问:“咱该进行哪一步了?”
隋云霁是因为出来倒水喝。
李鹤东自觉理亏主动承认弥补:“今天想不想出去看电影,或者你想去哪玩咱现在就走。”
隋云霁冷漠道:“不了,我爹今天陪殷老师过节去了,临时给我交代工作。”
李鹤东:“你现在不都不接他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