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逆是有科学依据的。
回到家里,云霁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又洗了头,咬着牙的。
因为她发现例假来了。
这方面向来不太规律,她平时也没多注意,结果今天又淋雨又吹风,肚子疼且头疼,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你怎么了?”
回来的时候隋云霁从大林房间拿了两件衣服给他,李鹤东也冲了澡换了衣服,结果就看见姑娘躺在沙发上不知生死。
姑娘没理他。
茶壶里的水开了,他将茶壶拿下来,倒了两杯水,一杯水放到她的面前,说:“我掺了凉白开,现在正好喝。”
云霁睁开眼睛,费力甩了甩沉重的头,拧开旁边的药瓶倒了两片出来,要吃药。
东哥喝完了水,顺手将药瓶拿过来,看见上面的止疼作用脸色微变,问她:“你怎么吃这个药?”
隋云霁:“今天淋了雨,而且我例假来了,所以吃点药。”
“什么例假?”东哥不懂就问。
这个知识在初中的生物课本上应该就学过了,但很显然早早混社会的大哥并没有好好学习,所以他不能get到妹妹的点。
妹妹强忍着打死他的冲动面无表情回了房间,留下一脸莫名的李鹤东。
通过万能的某度他得知了例假的含义和吃止疼药对身体损伤很大,纠结片刻后他安慰自己,都是这感人的亲情。
然鹅。被他敲出来的隋云霁并没有很好脾气,而且她不想喝红糖水。
那天的李鹤东明白了两个道理:第一,不要试图和女生讲道理,尤其是生理期的女生更没道理可讲;第二,小隋师姐是学武旦长大的,即使生理期还发烧,他也打不过她。
郭德纲去外地做节目,王惠有事回天津,郭麒麟和张云雷都有场,于是玫瑰园只剩下两个人。
李鹤东权衡了一下利弊,强行把人弄出来去医院了。
孩子烧糊涂了,看见对方态度强硬,还不知道要把自己送到哪去,当时委屈劲就上来了。可怜巴巴的,抱着自己的膝盖,以一种婴儿在母体中蜷缩的姿态乖乖坐着,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崽,软软的,呆呆的,东哥觉得手痒了。
好容易弄到医院,挂号开药,医生说要挂水。此时病床都满了,他们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