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钢琴老师让她练的曲目还没练,后天就上课了。
隋云霁当时就急了,站起来想去琴行,然后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蠢弟弟和某个不知名的云杰哥的弟弟,隋云霁干咳一声,问:“上完药了?”
大楠委屈,但大楠不敢说:“姐,上完药了。”
隋云霁摸了摸自家弟弟的狗头:“乖!”
委委屈屈的王大楠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就在这时,李云杰出来了,见云霁在,摸了摸口袋,发现没带糖,于是摸了摸孩子的头,让她去学习,然后把自家一看就很不省心的弟弟给提走了。
过了几天,隋云霁就多了一个干哥哥。
干哥哥长相周正,眉宇间却带着凶狠,眼角下一道疤,看着挺吓人。
隋云霁有点怵他,但先生说如果可以,让她能关照哥哥一点,她就去了。
她也不知道怎样关照,就教他弹三弦,然后放弃了,教他唱太平歌词,然后放弃了。最后教他打快板,然后放弃了。
倒不是李鹤东自身条件不行,主要是隋云霁没这个耐心也没这个时间去教人,偏偏这些东西还得是要时间来磨,于是她放弃了。
少年在传习社呆着,倒是不惹事,但也闲不住,偶尔也会有社会上的朋友叫他出去。
直到有一次,小姑娘在饭店找到他,满屋子的酒味儿和烟味儿,地上还有碎玻璃碴子,作陪的有混社会的小太妹,穿着露脐装和超短裙,手里拿着烟。
小姑娘也不害怕,特别诚恳:“东哥,师父让我找你回家。”
有个小混混喝多了,看着小丫头还穿着一身校服,长得挺漂亮,嘴里花花:“哟,来找冬哥的,长得倒是蛮正点,冬哥什么时候泡到的学生妹啊!”也就是李鹤东在那儿坐着,小混混只敢嘴里花花。
李鹤东沉默片刻,跟着她走了出去。有小太妹不知死活,过来挽着小姑娘手臂,说:“小妹妹来了就一块儿玩会吧,这么早回去多没意思啊,等会姐姐带你蹦迪去,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李鹤东将小太妹的手从云霁手臂上扯下来,握着姑娘手腕把她带了出去。
电瓶车后座,李鹤东闷闷地问:“你为什么来找我?”
隋云霁说:“师父让我来的。”
“你挺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