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对不可以。
李玄琼的眼中血丝密布,连日来的噩梦将他折磨的疲惫不堪,自从他登基以来,内忧外患不断,大大小小的事务处理起来让李玄琼不堪其扰,而今每当午夜降临之时的噩梦竟然都要成了真,李玄琼此刻的所有恐慌不安和心力交瘁都化作了躁狂,他的精神已经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乾宸宫最里面的地方放着一架屏风,从顺和帝还在位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有人说那后面藏着价值连城的宝藏,也有人说那后面是一间密室,还有密道,不知通往哪里,若真的遇上了逼宫之类的事情,皇帝就可以藏进去暂避风头。
自从李玄琼住进了乾宸宫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下令洒扫的宫女太监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动那屏风,否则直接杖毙。吓得满宫的宫女太监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那屏风半步,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李玄琼怒气冲冲地将屏风一脚踢开,一扇石门赫然呈现在了李玄琼的眼前,看来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这屏风之后,果然暗藏玄机。
“咯啦咯啦。”
一阵机栝运转的声音惊醒了石门后的人。
一个满身都是干涸掉了的血迹的人。
“噼啪!”
李玄琼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他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动下去,带起了“呼呼”的风声,一道血痕直接出现在了眼前那人的身上。
新伤叠加在旧伤上,鞭子的力道和角度都很刁钻,全都朝着那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招呼,那人却不喊也不叫,空气中只剩下了沉重的喘息声。
“你早就知道李玄玥没死,是不是!”李玄琼的眼中满是疯狂,他死死地盯着被捆绑在了木架子上的那人。
“哈哈哈哈!”那人却声音凄厉的笑了起来,缓缓地抬起了头,露出了散乱的额发后凶残的目光。
竟然是失踪多日的关洋。
抬起头的时候,关洋感觉到自己背后的伤口好像再次哆开了,扯得他轻吸一口气。其实关洋一路上刀山火海淌过来,早就对疼痛麻木了,可是在现在,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保持清醒,就像多年之前,在那个寒冬腊月的雪夜里一样。
可是这一次,却永远都不会有一个人像顾时安一样,伸出一只手,将他从深渊里拉出来了。
“静朗十三骑,”关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