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他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他要是想杀掉你,简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莫元灼眉心紧锁,从他刚一回来就在寻找吴澄的身影,他的心一直就悬在了半空之中。终于,莫元灼在月安楼里面的一个角落里看见了吴澄的身影,吴澄正在抱着一匹纯白色的马的脖子,给那匹白马理顺着它脖子上的鬃毛,吴澄看着那匹白马的脸,似乎在想些什么。
那匹纯白色的马是?
踏霜?
莫元灼神色一凛,继而又对关洋说道:“他当初就不该救下你的这条命,若是当年由着你去自生自灭,事情或许根本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他真心救你,可是你却恩将仇报,而今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应有的报应。”
这时候的关洋忽而脸色大变,他的心仿佛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一样,他将那块纯金腰牌揣进了怀中,身手极好的他很快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莫元灼并没有打算去追关洋,但是他确实是也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关洋,只是他心中担心着吴澄的情况,除掉关洋只不过是莫元灼一众计划中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个环节罢了,他还有更多是事情还没有完成,而且最好的结果,就是关洋和李玄琼自己内部开始争斗起来,所以此时放走关洋,让关洋知道了李玄琼其实一直都在利用关洋的这一事实,相互之间猜忌起来,对于莫元灼可谓是一举两得。
月安楼门口的一滩血迹已经凝固在了地上,莫元灼一脸嫌弃地绕道而行,这时候,莫元灼却被一直站在一旁未发一言的慕容峥喊住了。
“莫……莫老板,我现在应该这样子称呼你吗?”慕容峥似乎有些犹豫,还有些愧疚。
“慕容总督,”莫元灼回眸,眼神黯淡无波地逼视着慕容峥,“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御林军今日事务繁忙,上上下下都在忙碌着要怎么处理好流窜到了上都城外的难民不是吗?怎么慕容总督还有闲暇来我这小酒馆找乐子?”
莫元灼话里话外都是在冷嘲热讽,这让本就心怀愧疚的慕容峥听了更加不是滋味,慕容峥垂首说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慕容峥的神情很是为难的样子,他又说道:“从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们能够原谅我,我只希望不要再这样子一错再错下去了。”
“踏霜马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