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顾时安嗔怒道,“我就知道这人一多了,准没好事,净干一些个捕风捉影的事情。”
“要真的说起来,你现在这侯府上的人,还是我让大段和小段亲自挑选的呢,他们随口在私下里说些闲话倒是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情,至少不会被那些个不安好心的人,塞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人进你的侯府。”李玄玥说道。
“那情书……”顾时安这才想了起来,“是林猛说,可以给咱们两个之间传递消息,毕竟咱们现在的这种关系,还不太能让外人知晓,他随口一说,可能就被旁人听去了,再添油加醋,就成了现在的这个模样。”
“哦?这林猛倒是有心,”李玄玥忽然就笑了起来,“你说咱们俩的关系,能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难不成我今日漏夜造访安远侯府,还是来偷人的不成?”
“如今我不再是你的伴读,而是大梁的安远侯,将来还可能会去北疆戍边,你是大梁的太子,你我之间若是来往过于密切,被心怀不轨的人瞧了去,会参你一个私交朝臣,有谋反之嫌的。”顾时安严肃的看着李玄玥说道,然后又忽然敛起了严肃的神色,表情轻松的又对李玄玥说道:“你说你来是偷人?那咱们的婚书,是不算数了吗?你整日里害怕我要抵赖反悔,怎么现在我看着,倒是你更有可能反悔呢?”
“我若是会反悔,”李玄玥在顾时安的眼前轻轻晃动了几下手中提着的酒坛子,“又怎么可能刚刚回到上都城,推掉了所有的事情,直接带着咱们的酒大半夜的来找你呢?”
顾时安哂笑一下,拿起了李玄玥手中提溜着的酒坛子,转身去身后的桌子上寻来了一个酒壶,将酒坛子的封盖掀开,倒满了一整壶的酒,顾时安的手中还捏了两个酒盅,又走回了李玄玥的身边。
“那可不成,”顾时安的眼睛瞟向了李玄玥手指上戴着的白玉扳指,“我都给了你定情信物了,你是不是也该交换些什么东西给我?也好让我安心呢?”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李玄玥把着顾时安的手,将两个酒盅都倒满了酒。
“你是太子,有什么东西是你得不到的呢?”顾时安举起了酒盅,“若是真想要,就必须要个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而且只能我一个人拥有。”顾时安沉思半晌,脸上忽然又绽放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