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反正苏家在我的生意上,也没有丝毫的客气。”
眼见着形式不利,苏颂归暗恨因为怕身边人打扰了他的好事,今日一个护卫也没带来。
心中的天秤斜了斜,苏颂归能屈能伸:“不就是地契一点小事吗,只要我今日平安回府,必定帮你把事情解决了。”
见姜羡没应声,苏颂归连声再次作保,又说:“你要我的命做什么,只要你放我离开,你能得到更高的价值。”
“我保证苏家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我也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在他连连都保证下,姜羡不知道信没有,但至少语气确实松了口:“苏公子的手可能伤到静脉了,还是快些回去找个郎中包扎吧。”
耽搁了些时间,没有得到及时妥善的处理,苏颂归的手算是废了。
苏颂归闻言才注意到自己还受着外伤。
当看到淋漓鲜血和已经干涸的血迹布满整只手,他迟顿般重新感受到疼痛。
心中愤懑,苏颂归却也知道形式不好,咬牙离开。
他离开后,包厢内就剩下姜羡和萧淮景。
袅袅盘香的烟雾隐约钻入鼻尖,给包厢添了几分寂静和庄重。
姜羡淡瞥萧淮景一眼,便没再放视线在他身上,把点着盘香给灭了。
萧淮景略犹豫片刻,摘下蓝色布巾,露出棱角分明的脸庞。
“羡羡……”
姜羡扶额:“我说了,不要这样叫我。”
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姜羡问:“你怎么在这?”
萧淮景这个时候不应该在京城吗?
闻言萧淮景有些委屈:“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明明是他可以帮忙妥善处理的事情,姜羡宁愿大老远跑一趟,也不想欠他的情。
他说:“这才第一天,就有人要对你不好。”
姜羡手一顿,直接道:“没有你我也不会把那个茶水喝下去。”
见萧淮景神情似乎有些受伤,姜羡想了片刻还是问:“你大大咧咧来到这里,就不怕皇帝起疑心?”
在皇帝心里,萧淮景可是个久居京城的残废王爷,对他的皇位不会有一丝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