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高兴才是。”
温惠眼神不带丝毫温度的瞥了温慎一眼。
温慎心中一跳,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说错话了。这几日温惠对自己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她低下头遮掩住眸子内不屑的神色。
她就知道,自己到底是庶女,比不得温柔。
温惠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母亲、兄长和幼妹凄惨的下次反复出现在脑海……她攥紧拳头,指甲深陷于掌心,片刻后终于笑道:“二妹说的对,我第一次成亲,又是殿下那样的人物,想到还要去参拜陛下和皇后娘娘,就有些紧张。”
温夫人嗔温惠一眼:“这孩子,净胡说八道,谁成亲不是第一次呢。”
“皇后娘娘为人慈蔼,我们不是没见过,你又是她亲自选的儿媳,有什么好紧张的?”
温惠轻声应:“母亲说得是。”
没什么好紧张的,左右她都经历过一次了。
正想通时,外面突然有丫头来说:“大姑娘,绛平侯府的姑娘递来了纸笺给您。”
温惠心中一凛,转身扬唇:“给我就行。”
丫头把纸笺递给她,温惠立马收入衣袖中。
温夫人奇怪:“你什么时候和侯府的人关心这么好了?”
前些天还邀人家上门做客。
温惠脑子一转:“这不是婚期快到了,家里的妹妹们都还小,我没人说话,姜笙姑娘是个好性子,便请她陪我讲讲话。”
温夫人便没再多问。
这边妆奁清点好后,温惠这才回了自己院子里,小心翼翼拿出纸笺要看,又听门口传来声音。她下意识啪地一声立马就把纸笺关在了匣子里。
是她的贴身丫头碧铃进来了。
温惠面色冷着:“我说过,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里间。”
碧铃委屈:“奴婢就想问问,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您近日都不看重奴婢了。”
姑娘的梳妆有绛铃管,吃食有玄铃管,就连最不受宠的杏铃,近日温惠有什么事吩咐也常找她,就是不找自己。
温惠缓声说:“你这是听谁挑拨了,我若不重用你,还会把你一起带到太子府吗?”
这当然是假的。
碧铃上辈子被温慎收买,在温惠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