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点了一份,想起你也爱吃糕点,就给你打包了一份。”
“哦,”他没在意,夹起一块尝了尝。
吃完后,苏安安就沐浴休息了,沈君承说去书房,有点事儿,苏安安也没多问,叮嘱他别忙太晚,早些歇息。
他嗯了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出去。
已是将近亥时,院内已经落了一层白霜,月光洒下,寒意倾泻。
沈君承踏着白霜,吸了一口冷气,沁入肺腑,刺激的他忽然咳嗽了起来。
他急忙从怀里拿出帕子捂着,将声音都压制了下去,而后靠在走廊的柱子上,缓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的往书房去。
到了书房后,他第一件事就去唤了幻影前来。
她今日哭的有些反常,关于苏盛,她一直以来都不热切,仿佛早就看透了,不该忽然这么伤心的。
他隐隐有些担心,唤来幻影将她这几天的行程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当听到她一个人在望月酒楼雅间,待了三刻钟时,沈君承微微凝眉,“就她一人吗?期间有没有人进来过?”
幻影摇头,他们一直守在外面,并未见人去过。
沈君承指尖点着桌面,忽然道:“去查查那个雅间,另外,再查查望月酒楼是谁的产业?”
“是,主子。”
幻影下去了,潮声又进来了。
沈君承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问:“还没找到吗?”
潮声低头,“抱歉,主子,一点消息都没查出。”
梁广文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按理说,他故意埋下蛊作为要挟,不可能这么久不现身的,而且,为了吸引他现身,这几日沈君承又安排潮声带着明玉去城门口义诊。
到底是他女儿,他不信梁广文当真一面都不再去看。
可是守了这些天,确实没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
沈君承不禁思索,到底是梁广文遭遇了意外,还是他当真这么狠心,连女儿一面都不想再见?
琢磨不透,也由不得他琢磨了。
他吩咐,将明玉绑了。
要动点真格,才能吸引他吧,而且,他手里也只有这一个筹码,能吸引梁广文了。
为了安安,他不得不做。
潮声掌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