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什么铺垫不铺垫的,不过是美化之词罢了,夫君说过闲王后面一切的能力,都是自己暗中积攒的,他当时是真的被放弃了。
从封号就看出来了。
延芳乐得不行,跟大嫂唠了一会儿,就要跑回去找祖母,告诉祖母这个好消息。
苏安安本想着说你祖母定是早早知道了,看延芳一头劲儿,就没拦着了。
延芳走后,院落就安静了下来,她望着阴霾天空下,孤单飞的鸟若有所思。
潮声过来,送了一封主子的信。
自那宫开始,沈君承五天没回来了,只是日日遣人送一封信报平安。
苏安安忙接了过来,看他信中所写,紧蹙的眉心才渐渐舒展开来,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他今夜要回来了。
这些天尽管有书信报平安,她还是担心的不行,担心他回来伤着了饿着了,于是特意去请了肖婶来府里住一晚,好给他把脉。
又非常用心的备了一桌菜,都是他爱吃的。
烛火静谧的燃着,倒映出她坐在屋内的丽影,香炉里放着宁神的香,白烟逶迤的飘着。
屋内还放了炭,烤的室内暖融融……
苏安安坐立不安,等啊等,菜色热了几遍,最后实在等不住,想去问问时,忽然门被推开了。
他回来了,一身儒雅白袍,月光逆于他身后,夜色都成了模糊,白雪纷飞,唯有他清晰明朗
他莞尔一笑,张开了双臂,苏安安一下子冲进了他的怀里,立时红了眼眶。
“你怎么才回来,你知道我等了好久,菜都凉了,你不是一向很重诺的吗,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多担心他出意外,多担心他中途那烦人的蛊毒发作,万一……
她哭着埋怨,肩膀细微颤抖。
沈君承惯性的捏了捏她的耳垂,拥着她轻轻安抚,低沉的嗓音像是冬天里那一束缱绻的阳光,将她堆积在心头的忧虑消散。
她吸了吸鼻子,先是问他有无哪里受伤?
他说没有,一点都没有,嗓音像是绵绵春水。
苏安安不信,怕他隐瞒,于是要亲自检查。
她在他怀里左右摩挲,看有没有包扎的地方,又凑到他怀里嗅了嗅,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