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呢,不知道婶娘突然发怒,到底为何呢?”
刘氏哼了一声,道:“跟我玩阴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敢背着我玩两面三刀!”
“怎么,真以为那病秧子回府,被人称呼一声世子,就以为他能做你的靠山,就以为自己是世子夫人了?”
天真。
苏安安道:“我已嫁给他,世子便是我夫君,我尽心尽力照顾夫君,怎么就天真了?婶娘不是一直都说让安安好好照顾的吗,现在又说我玩阴的,什么意思,难道婶娘是不希望我好好照顾世子的?”
她最后两句话,音量拔高,引得周边仆妇看了眼。
刘氏蹙眉,理智这才回归点,知道这并不是谈话的地方,只扔了句,“很好,既然敢不听话,你就该知道不听话带来的后果,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哭着来求我。”
而后甩袖带着两个贴身仆婢离去。
苏安安看着她的背影,攥了攥掌心。
翠烟又心疼又着急,见刘氏走了,忙放下药在一旁的石凳上,来查看小姐的伤势。
见翠烟担心的样子,她道:“没事,就流了点血。”
翠烟道:“这哪儿是流了点血,这脸都给您打出巴掌印了。”
而且女人都有指甲,还刮出血痕了,看着很严重。
翠烟边擦边道:“小姐,您怎的不躲一下呢。”
苏安安道:“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动手,一时哪里来得及,第二巴掌我不是躲了嘛?”
“好啦,回去用鸡蛋敷敷就消肿了,赶紧去给姑爷送药吧。”
翠烟这才收起帕子,小声抱怨道:“大夫人也忒不讲理了些。”
苏安安笑了笑,是非对错,有时哪儿有什么理可讲。
谁有权听谁的罢了。
主仆两人离去,周清才从一颗大树后面缓缓现身,看到她的背影,唇角微勾,“有点意思。”
阿忠不懂,问了句,“什么意思啊,爷?”
周清道:“自己猜。”
阿忠挠头,叫他去杀个人倒是简单,让他猜后宅女人之间的心计,那还是算了,他不愿意费脑。
周清笑了笑,立在原地。
虽接触不多,但他感觉出苏安安应该不傻,以她的家世和身份敢跟刘氏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