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沈雍警醒,死死看着沈君承覆眼的白纱。
他的眼睛……能看到!
沈君承却淡淡一笑,道:“我确是看不见,也本不知道自己所在真正方向,也以为是西面的。”
陈亭眯眼,咄咄逼人,“那既然沈兄看不到,请问,你如何判定的方位?还是,世子从头到尾,都能看到,被捉弄的,其实是我们呢?”
沈君承抬眸,指尖惯性的点了点,“我想诸位大概都忘了。”
“这里是侯府,武兴苑,是我幼时天天练武的地方。”
“从五岁开始,我每天都在武兴苑,那里的便是过了二十年,本世子也不会忘。”
陈亭问,“便是你记得又如何,要知道演武场空无一物,你靠什么辨别方向?”
除了靠眼睛。
沈君承:“谁说空无一物,演武场一圈可是有十二根柱子。”
演武场中心有个圆形的空地,空地一旁建了十二根石柱,半米高,每根石柱上还雕刻了一种动物。
“儿时,我可是经常在那里玩耍,当你们说我的位置是西面时,你说巧不巧,我后退时,不小心碰到了一根柱子,摸到了上面雕刻的动物,是兔子呢。”
“十二生肖首位鼠,是刻在正东面,从右排列,兔,是在北面,那时,我可还是看得见呢。”
陈亭一慌,大意了,没想到他凭几根石柱辨出的方向。
陈亭压下心慌,又把话题扯到最初的问题上,道:“就算是沈兄辨别出了方向,也不见得感觉就一定对,毕竟沈兄眼不能见,许是凑巧,做不得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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