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本来就不是做皇帝的料,他是兄长被害之后才被匆忙住上皇位的皇子,登基之时不过十二,如今因为自己之故,其他皇室子孙都被贬为庶人,炀的伤,奏氏只留下他一个独苗,天子在梦中总会梦到姐亲先帝的怒斥和其他皇族众人被逼死的画面,他被吓得肝胆俱裂,总觉得下一个死的就是他自己。
郭茂故作为难地道∶“皇族中人只剩下您一个,您若是不做皇帝,那谁能做皇帝呢”
天子如惊弓之鸟一般,
猛地瞪大了双眼,往身后瑟缩了一下,“可是朕、可是朕……”
郭茂叹了口气,“悠是天子,自然要好好地做好这个皇帝。皇族之中已经没了其他人,您要是不当皇帝,能当皇帝的还有谁?难不成您想像尧舜一般将皇位禅让给他人吗?”
天子一愣,禅让?
郭氏廷了摇头,语重心长地道∶“还清晰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天下如今正是需要这的时候,如今匹此战纷争不断,国家千府百孔,满日疮患是继续得遍地,土匪巴坦,这都需要然代为整治的明,臣在幽州理助务时,只一个幽州的政务便让臣辛苦至极,需要成日成夜地处理公文,当天下十三州交到陛下的手中时,陛下定当会更加劳累,但这是天子应当做的事,还清陛下做好准备,担起天子之责。”
天子抖了抖,只觉得身上压下了数座大山,让他喘不过来。
他不想处理公文,也不想没日没夜的劳累,更担不起平定战火和安抚百姓的职责。
天子坐立不安,忽然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道∶“可是朕从来没有处理过公文,朕能将公文交给其他人处理吗?”
“当然不能,”郭茂雅色一正道,“这些事却需要天子亲自去做,您怎么能够推辞?陛下不必担忧,没有人天生就会做这些事,之后尽快学着做好。臣敢问陛下一句,您可怜了四书五经?学了大周伴为天子苦着脸摇头,“朕都没学过,朕不喜欢读书写字。”
郭茂又叹了口气“您是天子,这些也是要学的。您平日里没学这些的话,那都是在干什么?”
天子唯唯诺诺地说了。
他平日里除了睡就是吃,要么是看美人歌舞,要么是看俳优解闷,斗蛐蛐斗鸡,怎么享受怎么来。扬州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