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话呢,就要变成药丸,果然没有姓名的炮灰就是没有性命。
苏云升还没搞懂这些个逻辑,突然一个女人出来,拉住苏云升就要进入小黑屋。
冷容一把拉住她,和女人僵持在原地。
“冷大人,请不要忤逆都督,这对你没好处。”
女人面容艳丽,却是一张冷脸,穿着一身黑衣,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乔阕,放开她。”
一人拉着她的一个胳膊,苏云升被架着,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赶紧挣脱束缚,跪倒在地。
“都督,小女知道去除恶疾的办法。”
“哦?”
冯吉祥被吵得正在烦,看到声音静下来,心情舒爽了一些,来了兴致。
“小女子看都督这头疼已经是顽疾,只凭药物是没办法去除根源的。”
眼看对方从座椅上正了正身子,她心里有了多一点胜算。
“小女子母亲家里有行医的背景,耳濡目染,学了一些皮毛,在死前为都督奉献一点力气,总归是给自己填一点福祉。”
求求了,信她信她。
“杂家又不是没有被御医诊断过,本就是药石无医,当杂家是个无知小儿诓骗呢。”
冯吉祥想要离开,眼看冷容被一群人围着,不能让他受伤。
“都督年幼跟随先帝,平山顶一战,大雪纷飞,先帝流落荒野,大人用自己抵抗风雪,身体受了风寒,一直没有痊愈,每到冬天都如针扎。”
似乎被勾引起往事,冯吉祥的背影有些恍惚,苏云升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后先帝勤勉,彻夜批阅奏折,处理国家大事,大人深知自己读书不多,想要为先帝分担,白天服侍,夜里用功学习,落得个头疼的毛病。”
“这女子知道的倒是不少,是杂家小瞧了你。”
回忆起往事如烟,冯吉祥似乎回到了当初,变成那个拼命想要追上先帝的小公公。
“先帝是这世间最英勇、聪慧的,杂家只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奴才,不努力怎能站在先帝身旁,为他排忧解难,受这点累算得了什么。”
“所有御医只知道都督的身体是因为年岁尚老,却不知大人的疾病根源。”
“外面那些旁门邪道也只是说未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