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祸乱太清逐师门,风言已坐魔圣主
玄七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可当她挣扎着自梦境中醒来时,师父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拿着伤药正在给她手背上那只雪狼留下的抓痕上药包扎
她怔怔的望着自己手上的那道红红的伤痕,完全傻掉了!那个根本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发生的,她杀了一只狼,一只无辜的好狼一时间,小七觉得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头脑中满是那只狼喉咙不停冒血的画面
“小七,你怎么受的伤今早师父起来溜早,你猜师父发现了什么,后山的那片梨花树到底开花了。你说,奇不奇,一会儿吃过早饭,我们带上玄一去后山赏梨花,好不好”风子墨一直在小心处理小七的伤口,生怕弄疼了她。可他抬头去征求她的意见时才发觉小七脸上的异样,她额头满是虚汗,一张脸惨白的令人心疼,瞪着一双恐惧害怕的眼睛顿时令他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小七每次发病前的症状,以及她每次做恶梦醒来时的神态,可现在小七这副神态令他自心底抵触的恐惧着,仿佛小七的惧怕是长在他身上似的,他亦真实的清楚那份恐惧的真正来源
风子墨转头去看窗前摆放的那枝梨花,他进来这半刻竟然丝毫没注意到这个秃秃的梨花枝竟然开花了,梨花夭夭灼人眼眸,似一根根针直直刺入风子墨的心里,到底还是摆脱不了你么我们都躲来了太清山
风子墨心里似个明镜,所以不用小七开口说丝毫,他亦知道的清清楚楚,再问只会揭开小七心里已有的伤痕,血淋淋的只是,风子墨不知道,那个伤痕已在小七心里落下了印记,经年累月再也消散不去了,任凭日后怎样的抚平都只是越裂越大的口子,再也回不去了
玄七终日躲在清风殿自己的房里谁也不见,包括玄一。整日不睡干瞪着眼浑浑噩噩失魂落魄的模样疼煞了风子墨,只有他抚无极琴助她安眠时她才小睡一会儿,不消一时半刻小七便在梦境中喊叫着惊醒,醒来便望着师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风子墨亦眼睛红通通的望着她,无能为力的模样仿佛被人抽走了赖以行走的脊骨一般,明明他已眼睁睁的望着她这般模样已有六次了,为何他们总是摆脱不了呢难道真是天命使然
风子墨在察觉小七异样的当天便着了信使四处走访打听,不知蜀国白家营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