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粘的严严实实,她连一句话都说不了。
然而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听到了她想说的话似的,纪扬尘紧皱眉头,一只手撑着地板直起身体,视线落在沐西江那张瓷白的小脸上,女人眼角滑落的泪水深深地刺痛了纪扬尘的心。
他抬起另一只干净的大手在沐西江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擦了擦,拭去她滚烫的眼泪,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别哭,我没事。”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有些颤颤巍巍的声线和男人额头上渗出的一层汗让沐西江知道他比看上去要痛苦多了,刚才那人挥棍的时候肯定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虽然纪扬尘闪躲了一下,最终受到的攻击力可能稍微减轻了一些,但即使是那样,也还是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注意到女人不但没有停止哭泣,反而眼泪流的更凶了,纪扬尘慌了慌神,正准备再开口说些什么,刚才背后袭击他的那个人又举起了棒球棒。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纪扬尘便立刻察觉到了,忍着剧痛敏锐地闪身,然后起身与那男人厮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