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看来此人是留不得了。”
“留着确实是个祸患。”温愫淡淡应了。
季弋:!!!
他差点就要当场晕过去了,他做错了什么要那么草菅人命?!
然而,温愫话语忽就一转:“但眼下此人不能杀。”
季弋瞬间满眼期待看过去。
“依我看,他定是知晓凉城不少事,或许该好好审一审。不如就送去禁地的刑狱好好审,那里最适合审这种嘴硬的细作了。”
季弋期寄瞬时幻灭,差点晕倒过去。
禁地的刑狱可是黑城中的不归所,进去的人就没安然出来过,他可不想被送去那种地方啊!
眼下,他真的很想求饶,但一瞧见温愫那布满警示意味的冷眼,他硬生生就吞下了到嘴的求饶,安安分分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但这一举动落入夜道河眼中,便转化成了死不承认的意思。
“那便依阁主之言送去禁地审吧。”
要是真能审出些什么,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坏事,正反最近刑狱人少,也该给里面的人找点事情做做了。
一听夜道河同意,温愫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然而,这一微妙的表情成功飘进季弋眼中,他只觉自己狠狠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他又听见温愫开口了。
“这人毕竟算半个微风阁的人,不如就由我来审吧。”
季弋:???!
这点要求,夜道河觉着应了也无妨,而且就他看来,温愫确定是个睚眦必报的疯子,提出这个要求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等温愫哼着小曲,拉着季弋从城主府中慢慢悠出来后,她二话不说就将人直直推进马车,眼神一下转狠。
“你最好安分些,不然脑袋就得提前落地了。”
季弋:“……”
马车不紧不慢驶往禁地,温愫小心翼翼观察着四下情景,一下便从袖中抽出几张宣纸,直接便递给了季弋。
那头季弋更是颤颤巍巍接过,似乎拿得不是薄薄几张纸,而是关乎生死的审判书。
接过一看,他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因为,这宣纸上写着温愫的一系列计划。
他那疯子阁主,居然要去禁地偷生死契?!
而且,非常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