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对皇极就彻底没了底气。
没办法，不能怪洛言没勇气，要怪，就怪洛言太弱了。
就好像一只蚂蚁面对一头大象，你有再多的勇气又能如何？
突然，洛言只感觉左心脏跳动了一下。
“是那条小蛇。”洛言瞳孔微缩，此时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心脏上小蛇的异动。
这是幻空灵给他下的蛊。
一直以来都在他体内安静待着，可如今为何会突然动了？
“你要杀我？”面对生死，洛言直视幻空灵，平静问道。
如果幻空灵完全恢复了，那他也就没了价值。
“放心，我还没真正恢复到那一境界，你的血还有用。”
“这次不小心多吸了些，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幻空灵嫣然一笑，笑的很迷人，让人难以把持。
闻言，洛言深呼了一口气，同时他也感觉到体内的小蛇安静了下来。
“等等，恢复？”
突然，放松下来的洛言瞬间想到了幻空灵的话。
没错幻空灵用的是恢复，而不是突破，也就是她之前的实力比现在还强？
洛言再次不淡定了，这一刻，他只知道这女的，惹不起。
当即连忙佩服道：“幻空灵小姐果然讲义气，洛言佩服。”
说完，洛言还不忘鞠一躬。
“你出去吧，我点累了，要休息了。”幻空灵幽幽道。
“等等，在离开之前我有两个问题想问问，不只可否？”洛言连忙笑问道。
“说。”幻空灵平静道。
“第一个问题，你刚才说为到那一境，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半皇境了？”洛言笑问道。
“对。”幻空灵粉唇微启，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第二个问题，不只你是哪一种狐妖……”
“轰……”
洛言还未说完，幻空灵赤足一脚直接踢在其胸口之上。
房门瞬间破开，洛言身体狼狈滚出。
整个第三层皆是一阵震动。
“啊~”洛言倒在地上，胸口一阵剧痛，原本虚弱的面孔更加虚弱了。
这臭娘们，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