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于微臣倒是趟美差。”
卫景辰拍了拍他的肩膀:“许大人于我夫妇素有大恩,大人只管查案,凡事自有本王善后。”
许国公在宫门外的马车上等候多时,见儿子上了车,劈头盖脸地骂道:“怎如此糊涂!科举舞弊,拔出萝卜带着泥,一个不小心便得罪了半京城的官员,这等差事你也敢揽下!”
“敢问父亲,新朝根基日益稳固,我许家忝居高位,若不有所作为,日后何以立足?”许晏清面色不改。
许国公长叹一声:“那也不能被天家当枪使,一个不留意,你这条命都要丢在江南。”
许晏清认真回道:“父亲放心,有蜀王同往,儿子这条命丢不了。”
今日,怒火中烧的父亲不只许国公一人。
御书房中,卫司远端起茶盏,不急不缓地品着茶:“你是何处抱恙,不妨说与朕听听。”
卫景辰行了大礼:“父皇息怒!叶氏又有了身孕,儿臣此时不能离京。”
卫司远有些意外,放下茶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听闻静姝有孕,叶家的珍宝如流水般送进了东宫。
卫念汐闻讯前来,看着院中的箱子,随手打开一箱,都是上好的貂裘:“叶家哥哥偏心的很,相识许久,也不曾送我一针半线。”
静姝捏捏她的鼻子:“兄长于男女之情向来不开窍,可为了公主,几次三番进宫求亲,被父皇左右推拒了多次,仍厚着脸皮,上赶着来讨骂。我这个妹妹都心疼不已,公主难道就毫不动容!”
卫念汐红了面颊:“我待会再去劝劝父皇,莫要再为难叶家哥哥。”